什么样的中国故事能把老外感动哭,同时获得

哈喽大家好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影片《地久天长》。《地久天长》是由王小帅执导,王景春、咏梅领衔主演,齐溪、王源、杜江、艾丽娅、徐程、李菁菁、赵燕国彰等主演的剧情片,于年2月14日在柏林国际电影节首映,年3月22日在中国大陆上映。影片讲述两个家庭因为一次意外而生缝隙,甚至其中一家由北方远走遥远的南方,相隔三十年后再度聚首的故事。年轻的刘耀军和沈英明两家人本是挚友,两家儿子沈浩和刘星在郊外嬉戏中,耀军的儿子刘星意外身亡,此事彻底改变了两家人的命运。刘家夫妇远赴南方。多年后,容颜已老的他们再次相聚,隐藏的真相终将因为年轻一代人的坦荡而揭开。岁月流逝,生命滚滚向前……年2月16日,该片主演王景春、咏梅包揽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银熊奖和最佳女演员银熊奖。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存在找到意义,对于缺乏宗教信仰的大多数中国人来说,这个意义要到自己孩子身上寻找。一旦孩子因为意外死去,这个家庭就很难再支撑下去。在电影《地久天长》(英文名:SoLong,MySon)中,刘耀军王丽云夫妇却失去了他们唯一的孩子星星。而导致星星死亡的正是耀军的好哥们沈英明的儿子浩浩,浩浩和星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,两个小孩也是好朋友,常常在一起玩耍。星星胆小,浩浩胆大。浩浩鼓动着不会游泳的星星去水库玩,造成星星溺水身亡。当赶来的耀军,抱医院,经过火车轨道边时,一列火车轰鸣着汽笛迅速驶来,相形之下,人显得渺小而无助。当医生宣布孩子已经死亡时,他们夫妇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天抢地,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这列火车就是大时代的一个象征,它不管个人的悲欢喜乐,只是向前开去。他们唯一的孩子,现在已经没了!他们原本还可以再有一个孩子的。当时正是严打和计划生育搞得如火如荼的八九十年代,耀军夫妇所在的工厂门口修建着一面高高的宣传墙,上面的标语是“建设四个现代化,一个夫妇只生一个孩子”,标语的上方画着一对年轻俊美的工人夫妇,把他们唯一的孩子高高举起,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坚定的笑容。与宣传画上的温暖幸福对应的现实却是惨烈痛苦,怀孕的丽云在下班时晕倒,工厂实施计划生育的负责人逼着丽云引产,引产导致的大出血让丽云再也不能怀孕。而这个计划生育负责人名叫李海燕,是丽云的朋友,也是耀军哥们沈英明的妻子。她迫使丽云流产,她的儿子让丽云的儿子星星溺死。但她并不是一个坏人,或者说她并不比当时负责实施计划生育的其他人更坏。她是政策的实施者,是国家机器的一个小小的触角,按住那些试图反抗的平民。当耀军试图反抗时,计划生育的干部架住耀军,耀军只能用拳头打办公室内的计划生育宣传栏,用头撞墙。他无法保护妻子和妻子肚子里的孩子,在国家机器和国家政策面前,他束手无策。丽云对安慰丈夫的人说,“他只恨自己没用,活得窝囊。”国内上映的版本删去了丽云强制引产后,被评为工厂先进的表彰会的片段。这个先进也使她成了第一批下岗的,用工厂领导的话就是“是先进就要做表率,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,为国家着想。”听到这些话的耀军除了骂一句脏话,没有任何办法。在宣布下岗名单的职工大会上,耀军耷拉着脑袋,丽云的眼泪一颗颗跌落。他们毫无选择地成了牺牲的对象,时代的列车就这样从一代又一代人身上碾压过去,留下或深或浅的痛苦的沟壑,让他们用一生去填补。而列车早已丢下他们,驶向前方。传统中国夫妻有一个特点,就是彼此交流很少,一旦形成默契后似乎只需要肢体语言就能交流。在电影中,耀军和丽云俩很少彼此对话交流,甚至很少有笑着看对方,常常是面无表情地沉默着。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静止了,从他们失去唯一的儿子星星的那一刻起,他们非常默契地停留在了星星再世的最后一年。他们深爱着彼此,用耀军的话来说就是,“我们都为对方而活着”。他们从北方搬到了福建闽江。开一个小小的修理厂,在这个语言和生活方式完全不同的地方,除了为了生活的必须外,他们过着“遗世独立”的生活。面无表情,只有低垂的眼角和深深的皱纹诉说着沧桑。他们领养了一个男孩,也取名叫做“星星”。而这个孩子孤僻叛逆,有一次离家出走后,他们跑遍了小城的各个角落去寻找,大雨瓢泼,夫妻两人在雨中无声相望。回到家后,从窗户灌进来的雨水让家里成了泽国,各种日用品漂浮在水上。他们把这些东西捡起来,而当捡到那张和亲生儿子照的全家福后,夫妻俩都停下来了,无声地坐在凳子上。此后的每天下午,丽云坐着渔船,伴着潮水的起落回到家里;而耀军拿着一瓶酒,坐在海边,潮起潮落,他自斟自饮。他们在老年时回到老家,耀军把全家福放在录音机前,说一声“儿子,我们回来了。”在给儿子上坟,夫妻俩拔完坟上的杂草,摆上水果和酒,烧了纸钱,说一声“儿子,我和妈妈来看你了”。丽云拿出包里矿泉水,耀军拿起那瓶酒,各自喝下,泪水伴着寒风无声滑落。其实他们知道,儿子从来都没有离他们远去,他们一直活在儿子逝去的阴影里。波澜不惊的表情按捺住内心的汹涌澎湃,而搅动这一切的正是那张全家福,是照片上微笑着的的儿子!影片的叙述非常克制,正如海明威的冰山理论,那平实的镜头下人物内心的汹涌澎湃,构成了强大的戏剧张力。当切着土豆丝的丽云对耀军说,“你如果提出离婚,我会同意的。”不久丽云写了遗嘱,甚至差点自杀时,我们只能靠轻微的身体语言揣测她心里经历过多么痛苦的抉择。李海燕自知生命已经快到尽头,要求丈夫沈英明给耀军夫妇打电话,就是想告诉他们“我这一辈子,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他们”。是她让丽云流产,并导致再也无法怀孕的。她清楚自己和儿子给耀军夫妇带来的伤害有多么严重,即使耀军夫妇早已经原谅了她,但她直到死也没有原谅自己。作为一个人,海燕是有良知的,作为一个朋友,海燕心肠也不坏。但良心的谴责却没有放过她,直到临死,神志不清的她紧握住丽云的手说,“现在有钱了,你可以生了!”人时时刻刻活在自责中是多么痛苦啊!浩浩终于鼓起勇气,向耀军夫妇讲述了自己如何“推了一下”造成星星溺水身亡的过程。他说“这些年来,我爸妈他们不提,你们也不提,以为时间会让我把这一切淡忘。但我心里好像种下了一棵树,我长它也长,它现在快要把我撑破了。”浩浩的讲述唤起了耀军夫妇痛苦的回忆,两人泪流满面。他们一定会想,我们的星星活着的话,也这么大了。但人生从来没有假如,愤怒不能让孩子死而复生。在听完后,丽云对浩浩说,“孩子,说出来就好了。”耀军和丽云没有选择去责怪,以发泄几十年的痛苦,而是默默咽下苦果,并不断告诉自己“这就是命”。而耀军夫妇养子“星星”之所以那么孤僻叛逆,是他意识到自己不过是耀军夫妇死去儿子的替代者。在社会生活中,名字就指代着一个人本身,也就指代着附加在这个名字上的身份和归属。给一个孩子取一个和逝去孩子一样的名字,用一个鲜活的生活替代另一早已逝去的生命,是非常残忍的一种行为。并没有取得孩子的同意,更没有尊重这个孩子作为独立生命体存在的价值和意义,是中国式家庭中,父母缺失生存意义后的“自私”“疯狂”的补偿行为。孩子一旦形成自我意识后,就必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:我是谁?我从哪里来?我到哪里去?当“我”成了他人的替代者,我是谁?我还是我吗?这就造成了自我的缺失,一个缺失自我的人,一定是孤独的。他想找到自我,甚至在学校里偷他人的随身听,来对欺负他的同学人进行所谓报复。“偷”不就是暗中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拿来当成自己的。他也许没有清楚意识到,在他最想报复的人是耀军夫妇。因为耀军夫妇就是把本不属于他们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,这不就是一种“偷”吗?那张全家福就是最好的证明,是谁把他扔到衣柜下面的呢?显然应该是“星星”。他扔掉那张照片,让自己成为真正的星星。但他也知道眼前的“爸爸”“妈妈”从来都没有忘记他们的亲生儿子。他只是一个替代者而已。“星星”离家出走,以和社会青年一起混的方式,来确立自我。所以在寻人启事上看到他的身份证已经办好以后,就带着几个社会青年会来索要。耀军给“星星”身份证时所说的,身份证就是一个人独立身份的证明,拿到它就意味着已经是一个有社会独立身份的人了。耀军还说,“我和你妈妈要感谢你,我和你妈妈把你当成星星,你自己也把自己当成星星,带给我们快乐。给你办的身份证上用的是你的本名……”是“星星”让耀军明白了,一个人最大目的就是他自己,而不是其他任何人或任何集体。尽管孩子是通过父母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,但孩子不是为了父母才出生的。孩子生命的意义在于他自己,而不是父母。一旦孩子出生,他就拥有他自己生命的完全所有权。父母不能以任何名义把自己所谓的意义,强加在孩子身上。耀军以这样一种方式给了“星星”以真正的自我,一个找回真正自我并懂得爱的人,肯定不会变坏。在电影的最后,长大了的“星星”给耀军丽云打来电话,叫他们“爸爸妈妈”。这是一个真正的星星,他拥有独立的意志,他选择回来,他选择了陪伴爸爸妈妈。今天到这里就结束了,如果喜欢的话别忘了点赞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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